岁月长,衣衫薄
岁月长,衣衫薄
十月末, 他和她在分手一个月后变为了暧昧友人,因为一个吻,一个拥抱。
十一月,她一个人穿梭在校园,短信提示音。拿出手机:我想你了。
嘴角莞尔,都可以想象另一头的他此刻怎样的神色。
都是特立独行的人,内心膨胀的不甘终要鼓舞傲气冲破最后的隐忍。
要么一起流浪,要么,各自远行。
生命的际遇里镌刻着什么,是不是那句,与君初相识,犹如故人归。
你有没有听过一首歌叫做陪我去流浪。
“除了你,都一样,不能放,害怕丢失唯一的信仰。
你在我永远到不了的地方。”
几日前她同他一道在苏城,一日清晨醒来,他无比认真的神色。
“我做了一个梦,梦里有一只猫”
“是一只黄色的猫”她慵懒地接过他的话。
“是的,你怎么知道?”
“因为我也做了一个梦,梦里那只猫是黄色的。”
他看着她,倒不知说什么了。
他很多次都说她是猫一样的女子,自私,温暖,一不小心就会狠狠抓伤他。
他和她曾经养过一只白色的流浪猫,可惜,后来,他弄丢了猫。
那只猫叫“沃尔斯”,谐音“五.二四”,遇到那只猫那天是他们的一周年纪念日。
他不知道,猫一直都是很有灵性的动物。
简贞说,时间,会一寸寸地把凡人的身躯烘成枯草色,但我们望向远方的眼睛内,那抹因梦想的力量而持续荡漾的烟波蓝将永远存在。
他说,我的梦想是陪你完成你的梦想。
她说,我要去的远方未打算有你陪伴。
他们身后,时间散发着大把大把的光与热,烘干了所有爱的谎言。
在苏城的雨夜,他和她淋了一条街的雨,寻到一家酒吧。
干杯,朋友。
他喜欢喝酒时的她,叛逆,却真实。
一同真实着,那颗爱他的心。
从苏城回来后,他和她一道去影院看了电影。
影片散场后,他牵着她的手一道从万达往学校走,一路闲言碎语,难得没有争吵。
因为是同类,所以彼此太懂得,却忘了最初慈悲的心。
也许爱情不需要同类,互补的可以走得更远。
红灯停的路口,他的拥抱那么紧,紧到她差一点以为幸福能让人窒息。
还有几日便立冬,于冬,她是十分恐惧的。
肆虐,难忍,或者是惨绝人寰。
她突然想起前些日子,他握着她的手说,今年冬天,不在你身边,不知道你的手会不会生冻疮。
她一直记得《玻璃之城》里一句台词。
“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,我才是最爱你的。”
岁月长,衣衫薄。
故人游,故人游,却只是故人。